以前也只试过我开视频而对面不开,当我把自己的角度放大至满屏,对着屏幕做着各种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,我会觉得自己滑稽的像个无人欣赏的小丑。
当我把对面的角度放大至满屏,(因为对面不开会是黑色的底色),又会觉得自己仿佛凝望着深渊,深渊又凝望着我。
那时的我,跪在一块小到只能容纳两个膝盖的暗礁石上,抬头看着本该位于地下的深渊,这个深渊会吹来风,风不凉,可划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会觉得冷。
会掀起浪,一下一下冲击我的膝盖和小腿,提醒我跪姿准确。还会滴水,水温很低,从不滴在皮肤上,只砸在心里,无从抗拒。周围尽是漆黑,好像独我一人,又好像有无数双眼睛,监视着我细胞里每一个细微的挣扎。
那样发出的指令,破空穿透了空虚的边界,模糊了孤独,拉起我手臂上的木偶线,翩翩起舞。
我问自己,我是木偶吗。
我回答自己,我应该是,我本该是。
但……当我吐气,嘴前马上会因为温暖而形成雾气,随之消失。
会有眼泪,会感觉温暖的泪水从肿胀的眼眶溢出,泪水还没从脸庞滴落已经冰凉,可确实有那片刻的温暖。
深渊那边传来指令,不许哭
我控制不住自己,再说一遍,不许哭,把眼泪擦干跪好
我按照指令,擦干眼泪,跪正。回到木偶状态。
我以为sm就是这样冰冷,命令与服从,不该有任何自我。
我以为他该是一个好的s,有强硬的命令,而我不是一个好的m,我无法排除情感纯粹的服从,会充满愧疚。
也许深渊并不明白我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流泪,也许那时候的我也不明白心底哪有这么多的委屈和寂寞。不明白一向情绪稳定的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发脾气,想要逃离。
当时我以为,错的人一直是我,错的人只有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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